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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世:师尊您被徒儿惦记了090


  麻烦了!!

  繁星只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,灵力没有,她还能想办法借,金丹坏了,那可是修仙的基础,如同大厦需得有牢固的地基,否则随时都有可能崩塌。

  但是她的金丹怎么会出问题的?

  又没受过什么严重的伤,基于上一世的惨痛教训,她可是无比重视身体健康的,虽说刚来的时候,替萧湛挡雷劫受了点伤,但是有丹药辅助,尽管吐了好几口血,却并未伤及根本,在罗清云的帮助下调养了半个月就好全了,再然后……她就带着徒弟们逍遥四方,开启了世界副本,以她的修为,也就遇到过两次险阻,一是那只毒血魔蛛,二就是为获取徒弟们铸剑的材料,跑了一趟魔宗地界的炎火山,蛮荒之地,在这两处打打杀杀好几百回,因为精怪和妖兽实在太多,受了点伤也是有的,但有狐蝶和第五从旁协助,她也就是受了点皮肉伤,基本可以忽略不计。

  其他时候,除了大姨妈,她半滴血都没流淌过。

  所以,她的金丹怎么可能出问题?

  不科学啊。

  苦思良久,依旧百思不得其解,她脸上似苦笑,也似无奈。

  行吧,就当金丹出了问题,那就从这个源头入手。

  她继续闭眼盘腿坐在流星床上,这次不运转灵脉了,而是不断吸收着灵剑山上的天地灵气,将其转入丹田中,这也是流星床的妙用之处,选择灵气浓厚之地,以灵养丹。

  随后那些吸收进来灵气就四散开来,不断被她锻炼淬炼形成灵团,绕着金丹旋转。

  她的金丹如同路途饥渴的旅人,不断吸收着它们。

  一夜过后,繁星睁开了眼睛。

  成效并不显著,还是那般进去多少,就会漏多少,只能在外圈滋养。

  不过昨日因过度使用灵力导致灵脉的疲乏倒是恢复了,精神也好了些,她看了一眼手腕上的伤,已经不肿了,她又试着缓缓动了动,不是很疼了,她松了口气,这样的话用袖子遮掩遮掩,萧湛就不会发现了。

  “师妹,如何了?”

  秦燕支一大早便过来询问她的进展。

  繁星将吸收的灵气散去,这些灵气大部分都散入天地空间中,只有很少一部分被金丹吸收,金丹大约吸收了百分之一。

  她起身后,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。

  舒畅极了,身体也好似轻盈了许多,她下意识地跳了几跳。

  秦燕支听到动静,掀开帘子走了进来,看她跳得像个孙猴子,一刻不停,皱眉问道:“你这是在干什么?下来,流星床不是让你用来蹦的。”

  繁星一边跳,一边道:“坏不了,结实着呢,这东西比黑金还坚固。”

  “那也不行,这不是自家的东西,是借来的。”

  “好好好,我下来!”繁星轻盈落地。

  秦燕支走进流星床,仔细检查了一遍,确定没掉什么零件下来后,问道:“你心情好像不错,可是有用了?”

  “算吧。”

  她决定还是不说金丹的事儿了,免得秦燕支早生华发,为了她的事儿,他已经操心太多了。

  “真的?”

  “嗯。不过需要一点时间。”

  “时间不是问题,只要能恢复,就是等个几十年百年也是无问题。”

  “是是是……多谢师兄关心了。对了,我饿了。”她可怜兮兮地对着他摸了摸自己空乏的肚子。

  对于她这种毫无修仙自觉的人,秦燕支只能揉揉太阳穴,吩咐弟子准备早膳。

  吃早膳的时候,繁星脑子里想着,如果要滋养金丹的话,估摸着也要将八门也滋养一下,杜、伤、景、休、生、死、惊、开,哪个都不能缺,最好能形成一个新的周天,可能会比较好。

  一会儿有时间找几本秘籍来看看,这些虽然是最基本的,却也是最基础的,而这种基础类的东西,早被她忘光了。

  修仙的漫漫旅途上,玄奥身法,或多或少都是与这些基础环环相扣的。。

  她得做好最坏的打算,如果金丹无法修复,又或者恢复得太慢,她只能创出属于自己的新修炼之法。

  乌云宗有七十二本远古的内功秘籍,一般都附有对应内功的拳法、刀法、身法等等,她可以先用来急用一下,内功和灵力,或许看似风马牛不相及,但其实有其相似的地方。

  应急一下,也好叫人暂时看不出端倪,关键时刻也能自保。

  嗯嗯……先赞一下自己,真是无比聪慧伶俐睿智啊。

  想罢,她伸手抓起一个包子往嘴里塞去。

  “小师叔?”

  弟子在旁边伺候,唤了几次都没见她回应,大胆地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肩膀。

  繁星皱眉回头,“嗯?”

  “小师叔,萧师弟他……”

  一听到萧湛的名字,繁星就紧张,吃进嘴的包子立刻卡进了喉咙,赶忙喝口水咽下去。

  “小师叔,您没事吧?”弟子又给倒了一杯茶递过去。

  “没事,噎住了。”她捶了捶胸,问道:“你刚才说阿湛怎么了?”

  “萧师弟天没亮就在外头等着了。”

  “啊?”

  “呃……弟子们本来是想通报的,但是他说自己等着就好,要我们不要打搅你。”

  “我去,他说不要打搅,你们就不打搅了,天没亮就来了,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

  “回小师叔,辰时三刻了!”

  “他在外头等了一个时辰?”

  “差不多……”

  繁星顾不及吃包子了,擦了擦手,风风火火地跑出了帐篷,果然看见不远处站得笔直的萧湛,弟子服上都浮了一层晨露的水汽。

  她所在的这处营帐是秦燕支用的,帐篷有两个,一个是休息用,一个是商议事情时使用,外头围了一圈一人高的栅栏,东边两边插了乌云宗旗帜,留了一条供人行走的小道便是出入口,入口处有两名弟子守卫,萧湛就站在斜角处。

  繁星扯扯嘴角,想骂一句傻子,又不忍心,眼珠子骨碌转了一圈,对着身边的弟子道:“你去告诉他,让他去西边的小树林等我。”

  弟子点头道:“是!”

  “对了,捎上早膳一起送去,要热的,告诉他吃掉。”

  “是。”

  说罢,她又回了帐篷,先将流星床收起来,等萧湛听了弟子的话走人了,她跑回自己的帐篷换了身衣服,然后匆匆跑去小树林。

  **

  树林不大,但划为了乌云宗的营地,中央有一汪小湖泊,阳光一晒,波光粼粼,找准角度往水里看能看到不少锦鲤,灵剑山上的灵气浓郁,这些鱼生活在这里也算得天独厚,身上的鳞片比之一般的锦鲤要艳丽许多,跟宝石似的,亮晶晶的。

  萧湛面对湖泊而立,湖里的锦鲤不怕人,因常有人过来喂食,所以一有人靠近都游了过来挤成一堆,将嘴露出水面一张一合的讨要吃食。

  繁星蹑手蹑脚地靠近,趁他不注意,踮起脚尖用双手蒙住了他的眼睛。

  她故意捏着嗓子道:“猜猜我是谁?”

  “……”

  萧湛不仅巍然不动,还毫无反应。

  久等不回,她手都酸了,扯了扯嘴角道:“你怎么都不说话,好歹给个反应啊?昂?”

  这人从年少时起便少话的令她牙疼,也从来没有过活泼的时候。

  她撒了手,气恼道:“哼,不玩了。”

  手刚放开,左手的手腕骤然被他扣住,仰头一看,正好迎上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。

  “干什么,现在想玩了?哼,我不奉陪了。”她下意识地将右手背到身后,慢吞吞地状似要走,脚尖刚离地,人就被他抱了个满怀。

  “我知道是你……”

  这声音又低又磁,她平常听惯了也不觉得什么,现下听了却完全不一样了,不过一个晚上不见而已,凑在她耳边说,听得她竟然心尖都发了颤。

  别人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她倒好变成一夜不见如隔三秋了,左手被他扣在手里不好挣脱,于是就用手指挠了挠他的掌心。

  “刚才怎么不说?让我等了半天。别人家这样玩都是情意绵绵的,一定会说点好听点的,就你是个呆子。”

  他虚心请教道:“我该说什么?”

  “比如……这不是我美丽动人的小娇妻吗,又或是我的心尖尖,蜜糖宝贝之类的,也可以是这是从哪里掉下来的仙女啊……”

  萧湛听完,眉头拧巴了。

  他这人向来是要么不说话,说话了辞藻也毫不华丽,何曾说过这种肉麻的东西。

  她也知道难为他了,笑道:“算了算了,知道你说不来,不用学着样说了,反正你就是不说,我也知道自己是你的心尖尖,蜜糖宝贝。对了,我让人带给你的早膳吃了吗?”

  他点头。

  “吃了就好,你说你傻不傻,天没亮就跑来等着做什么,来了也不让通传,万一没人和我说,你打算等到什么时候啊。”她用脸颊蹭了蹭他的下巴道:“说,是不是很想我呀?想得一晚上都没睡觉?”

  也不等他回答,她又踮起脚尖,张嘴就想亲昵地咬他一口,他竟扭头避了过去,然后伸手将她抱起来回正面朝着他。

  她诧异地眨巴了一下眼,不该啊,这招怎么失灵了。

  正要问,他却严肃无比地先开了口。

  “你和苏绥说了什么?”

  繁星心想,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,自己折腾了半天,结果半点没用,他还是记上心了。

  她丧气道:“这里空气新鲜,湖泊静美,景色迷人,满山都是花,还有一大群锦鲤锦上添花,多适合谈情和说爱啊,你怎么非要问个不相干的人。”

  “别岔开话题!”

  他遇任何事,心里都不会真急,但她的事就算无事,他也会多想几个来回。

  昨天见过苏绥后,她便未归,尽管有秦燕支的回话,他依然负着手在帐篷里来回踱步,整夜都没有睡着。

  说好了见了就回的,她却临时变卦了,他并不信她和秦燕支是真有事要谈,至于取丹药,什么时候不能取。

  繁星见他脸色不虞,心里直突突,他身上那股沁人心脾,冷冷清清的琥珀香,闻起来都觉得有一股压迫感了。

  “没谈什么,就是问他妖塔的事儿,是不是他干的?”

  “他承认了?”

  “没有,这种事他怎么会承认,不过就算他不承认,我也认定与他脱不了干系,还有那个比赛时缠着你的少女,就是当年我们在马府遇到的心火狐。”

  “它?”

  “对啊,想不到吧,你肯定想不到,我却是一听你那些事儿就想到了,狐族在妖兽中算是贵族,极为桀骜不驯,一般而言是不会受人指使的,所以苏绥肯定有什么东西是她惧怕的,又或者使了什么手段让她不得不听从他。不过这都不要紧了,我既然识破了,她应该是不敢再出现了。”

  萧湛立刻想到了狐蝶:“所以狐蝶突然离开你,是因为这只狐狸,他至今没有消息,也就是可能落到苏绥手里了?”

  繁星朝他竖起大拇指道:“不愧是我养大的,聪明!”

  听闻,他眼睫微颤,视线偏到一边,又不高兴了,末了,用手故意掐紧了她的腰。

  “哈哈哈,别这样嘛,这是事实啊,就算我们关系不一样了,那你也是我养大的,说起来,自己将老公养大成人,还挺带感的,谁有我那么运气好,养了个最好的!”

  说完,她唇上便忽地一软,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萧湛在唇上啄了一下。

  不过是分离了一夜而已,这般的清浅的吻竟也让她觉无比甜腻,她心念一动,拉着他走到湖边寻个隐秘的地方坐下,然后整个人都钻到了他怀里,小屁股坐到了他大腿上,两只手勾住了他的脖子,昂起头狠狠亲了上去。

  亲嘴嘛,当然要凶猛点才好。

  亲完,她又在他脸上乱亲一气。

  萧湛任由她胡乱地亲,只觉得酥麻的痒意顺着唇瓣脸颊刺溜一下蹿到了四肢百骸,耳根一麻,手指都抖了起来。

  完了,她眉眼含笑地睨了他一眼,道:“这才是小森林的正确用法,学会了吗?”

  “……”

  “你看你又不说话了,每次都是我在说。”她坐在在他腿上也不老实,笑嘻嘻地蹭了蹭他的鼻尖,顿了顿,用唇珠蹭了下他的唇,“嗯?还要吗?”

  他蜷起还在发抖的指节,气息渐重,隐忍地道:“要!”

  她笑着在他唇上又啵了一下,顺了他的心思,继续亲。

  “十下够不够?”

  “……”

  “不够?那二十下……”

  “……”

  “哎呦,你还真贪心呐,好了,亲五十下最多了哈……”

  繁星亲得热情又粘糊,每一下都惹得他几乎都要忍不住将她摁倒,不过青天白日,又在野外,他有分寸。

  亲完第四十九下,繁星觉得嘴皮子都有点麻了,眼睛眨了眨,最后亲昵地咬了下他的唇,气息甜得就像颗熟透的水蜜桃。

  “都是我在亲你,你说会不会不公平?”

  萧湛的眼睛一亮,两人突然颠倒了位置,他捧起她的脸,“还你!”

  也是五十下。

 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才分开,萧湛抚了抚她发烫的脸蛋问道:“你打算如何救狐蝶?”

  “不用我救,他有自保的能力,我觉着他应该还没彻底落入苏绥的手里,多半是被困在哪了,如果已经被苏绥抓了,苏绥怎么可能不用他要挟我,我现在只需等他给我信号,一个他实在没办法才会要我救的信号。”

  “信号?”

  “对!”她神秘一笑,“你别忘了,狐蝶最擅长用毒。先不说这个了,说妖塔开赛的事吧。”

  他皱眉道:“这很要紧?”

  “当然要紧,因为苏绥要对你下手的话,就只剩下这个机会了。”

  繁星捧住他的脸,压低靠近自己,等到两人额碰额了才道:“后日就会开赛,师兄那已经开始准备了,我想过了,要我拦着不让你去,你肯定不同意,但你也要记得你不是苏绥的对手。”

  他眼神暗了暗,捏紧了放在腿上的拳头。

  “别这样,打不过是因为你比他晚出生了几百年,论天赋你是绝对不会输给他的,若是你和他同一年出生,一定能将他打得七零八落,我这么说绝不是安慰你,你要对自己有信心。开赛那日进入塔里后,你要时刻小心提防,趁着还有一日,我打算好好和你们四个商量一下遇敌时的策略。”

  “四个?你算上沈潮了?”

  “当然,他也是我徒弟啊,你还是不放心他?”

  “不熟!”

  她哼笑道:“你和阿润和暖暖难道一开始就熟吗,你放心吧,他说不定会是你用得最顺手的人。”

  他不明所以地看向她,“嗯?”

  繁星笑而不语,有些话呢,是不好说的,但是顺手是肯定的。

  因为沈潮原本可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大将啊。

  ------题外话------

  作者有话说:

  狐蝶:男二……真可怜!

  二狗:你什么时候男二了?

  狐蝶: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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