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3章 是你（1）

原来兜兜转转，都只是在原地徘徊。原来徘徊良久，到了最后还是你。这不是纠缠不休，是懵懂，是不甘，是缘分未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个最长的梦，是一个美丽的错误。我要寻找的答案，是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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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因为大雪，我们早早地回家，也不知这次能够在家待多久，估摸着上去也就是期末考试了，于是带了许多书回家去。相比起我们，林念悠他们则是比较可怜了，还要在学校里继续上课，直到我们放假的第二天他们的停课通知才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到底好学生也是惨的，听说他们寒假只有十三天。”6明义开着玩笑提起，“幸好我没考上，不然得累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得我下次都不想考上了。”我怀里抱着抱枕，窝在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顾笙瞥了我一眼：“你要是考不上，还要人家林念悠等着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带着几分笑意看了她一眼，不再说什么。是啊，要赴约呢。目标有了，但是我并没有这个自信。他们都对我有信心，觉得我一定能考上。我呢，却对自己不抱希望，纵然有林念悠在。他被人看作是不可越的传说，但是于我，是执手并行的人。多幸运，才有他相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会让他再等的。”我说。至少我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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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林念悠他们也停课了，此时早已有了积雪。他问我去不去打雪仗，和一些人一起。我去了，顾笙和6明义也都去了。我看到吴惢也在，但是楚涟没来。出乎意料，余光也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说好这次不管私人交情如何，或者说有什么过节，随便打好吧。”沈桢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我蹲下身去捏雪球。瞥到林念悠和吴惢很快地各自拿了雪球砸向对方，带着笑容，我心里有点不自在。于是有意混在人群里拿了雪球打了吴惢，然后再准备朝林念悠扔去。他似乎知道我要打他，站着不动让我打。我终于还是放轻了力道，方向也有有所偏离，没有打到他。下不去手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知道，其实我不爱玩雪。我喜欢看，望着漫天飘雪，无人打扰的景象；望着一片白茫茫，不被破坏。似乎一切都会像堆积的白雪一样干净，而我要找的答案也会清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能懂吗？我的情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退于屋檐之下，似乎不想打扰到这一片雪的安宁。天上的雪还在下，成片地落在他们的肩上、上。就好像是看他们相伴到了白，依旧欢笑。是啊，他的白头……我痴痴地有些出神，想一些令人感伤的事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潇潇，”林念悠不知何时到了我面前，“不一起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有回答。见他肩上、上都是雪，于是伸手替他轻轻拂去：“沾了一身的雪，倒也是个不当心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喜雪？”他走到我边上，一同在屋檐之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抬眸看他：“我喜欢雪，所以不想打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有些意外，但是似乎能理解我的想法。“那我陪你一起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我握住他的手。出乎意料，我的手很冰冷，而他的总是那么温暖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外头打雪仗的几个人，似乎没有现我们在一旁。因为雪太大了，所以一切都是那么模糊。雪花纷纷扬扬地落，似乎拉开了一帘白色的帷幕，隔开了两个世界。不必担心彼此渐行渐远，因为终会以另一种方式重逢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目光透过白雪在余光身上落定。偏偏是他，又一次闯入了我的视线。我看到他的笑，在飞雪中却是格外清晰。我分明是清醒，却又好像在梦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茫茫人海中我还是能一眼就找到他；身边有人提起有关于他的消息时我还是会格外留一点心；翻找出没来得及送出的礼物，我依旧会触景伤情。但是我知道，这些都不再是喜欢，我也不再会心动，只是依旧割舍不下，无端生出这奇奇怪怪的情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答案，很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是什么？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清你自己，还有你的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明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一直都明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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